笔者:杀死那朵花

右=玮琪,左=沙烨,0=旁白

#1

玮琪:请问您是我在博客上看到的那个灵异法师吗?

沙烨:我是,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?

玮琪:您好,我是一个女大学生,因为一些原因,我身边发生了一些很诡异的事情,我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!所以希望能和您寻求帮助。

沙烨:你别着急,慢慢说,有问题咱们就要解决嘛。

玮琪:先给您介绍一下我的一个朋友,所有事情都是由她引起的。

沙烨:好的。

玮琪:我是大学生,现在大学生的的宿舍都是四人间,您知道吧?

沙烨:没错。

玮琪:我有三个室友,有两个可爱的北方妹子,还有另外一个总有些古怪,她来自偏僻的西南的一个农村,并不是我歧视农村人,但我和另外三个室友和她的关系十分不合。

沙烨:为什么呢?

玮琪:她几乎晚上没回宿舍睡过觉 而且十分,额,混乱。

沙烨:混乱?这怎么说?

玮琪:她整天和所谓的男朋友混在一处 ,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 招摇过市的女生,可是……

沙烨:可是什么?

玮琪:可是她的男朋友却几乎没有超过一个星期的!

沙烨:什么?难道她这么草率的对待自己的感情吗?

玮琪:可她说不是,她挽着每一任男友的手都笑地甜蜜,说是真爱。可不过几天,就会和她男友提出分手。

沙烨:什么意思?这些都是她单方面提出来吗?

玮琪:没错,你不知道因为她长地美,那些男生看到她根本走不动道。哪里舍得说分手?

沙烨:有你美吗?

玮琪:唔,比我美多了。

沙烨:这么漂亮?

玮琪:唔。你听说了前几天沸沸扬扬的女大学生宿舍产子的消息吗?

沙烨:虽然学校封锁了消息,但是作为内部人员,我还是有所耳闻的。

玮琪:那个女生就是我舍友。她早就开始不对劲了,从她不再穿那些超短又紧身的裙子开始。她除了晚上依旧不回宿舍睡觉,就整天不上课,一动不动地在床上躺着,似乎很虚弱。

沙烨:她生产的时候你们都在吗?是她自己独自完成分娩的吗?真的是在宿舍的独立卫生间吗?

玮琪:没错,那天的情景想起来就瘆人。我这位室友虽然生活不检点,但她似乎很想生下来这个孩子。

沙烨:从什么地方可以看出这一点呢?

玮琪:从她开始戒烟戒酒,并且每天喝一些奇奇怪怪地味道的药水开始。现在回忆起来,可能是安胎的药物吧

沙烨:宿舍这种地方真的可以让女士完成分娩吗?

玮琪:我以前也以为一定要到医院去,但她这个孩子似乎并不是很困难,就自己顺利生下来了。

沙烨:那她是足月吗?十个月,你们一点儿没看出来?

玮琪:这就是问题所在了。

玮琪:那天清晨,宿舍地其他两个女孩因为都在周末回家了,所以宿舍只有我和她俩个人。我是被血腥味熏醒的,睁眼 就看见她站在阳台上,白色的睡衣上鲜血淋漓,甚至还有涓涓的血液顺着她的两个大腿之间往下流淌。

沙烨:她是在阳台上站着分娩的?

玮琪:可能吧 但我注意到宿舍也有些模糊的血脚印,她也许是走到阳台上也是不是没有可能的。

沙烨:这样啊,你吓坏了吧?

玮琪:我胆子小,当时就吓得睡意全无,然后战战兢兢地下床,先悄悄拨通了120的电话,然后想走到她的身边,看看她的样子 问问情况。

沙烨: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。那她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站着?为什么不去医院?

玮琪:她僵硬着身体,似乎站着的原因是她根本无法坐着,或者躺着。她的表情十分骇人反常。

沙烨:怎么个反常法?

玮琪:那根本不像是一个活人的表情,她的面部似乎都是僵硬地,而且眼神直勾勾地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
沙烨:她注意到你了吗?

玮琪:没错,而且她根本没回头,就发现了我正在拨号的手机。

沙烨:她阻止你了吗?

玮琪:是的,她发出一声像是小孩子似的尖叫,然后我手中紧握的手机就莫名其妙的飞出去了。

沙烨:她还是没有动吗?

玮琪:她“打掉”我的手机后,突然身子一软,就晕倒了。

沙烨:……这话是什么意思……她背对着你,和你至少有几步远的距离,然后打掉了你的手机?……

玮琪:我当时并没有多想,可能我没抓牢吧,但手背上第二天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巴掌印子,那么小,就像是一个婴儿,甚至比一个婴儿还要小。

沙烨:后来呢?

玮琪:后来我趁她昏迷,还是拨通了120的电话和校领导的电话,然后班导师和医生赶到,把人拉走了,后来走漏了些消息,还上了当地的新闻。

玮琪:但新闻说的并不全面,但是之前发生了一件事,我敢打赌你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,简直太荒诞了。

沙烨:什么事?

玮琪:室友被医生断定是刚生产完,但是,那个婴儿却怎么都找不到了,而且,医生说从她的体检报告说,那个孩子才六个月大小。还不足以出生,更别说是被她自然分娩出来了。

沙烨:医生也觉得奇怪,是吗?

玮琪:是啊,但是现场里里外外找了个遍,却丝毫没有线索,除了满室的血腥气,似乎并没有孩子出生过的迹象。

沙烨:你室友呢?她怎么说?

玮琪:她一直昏迷,醒来之后就含糊其辞 装疯卖傻,而且,医生从她的下面取出来一个东西。

沙烨:什么东西?

玮琪:说起来有点难以启齿……那是一块木丁,医生说是棺木上面的装饰。

沙烨:天啊!

玮琪:只有一立方厘米大小,我偷偷看了看,乌黑发亮,确实是棺木上常常可以见到的凸起的装饰品。

沙烨:天呢,那棺木上的东西,怎么会进了你舍友的,额,那里。

玮琪:当时我觉得不对劲,偷偷看了我舍友一眼,就见她脸色苍白,额头上满是汗珠。可警察一问她话,她又痴傻起来。

沙烨:流汗面色发白这是极度紧张的表现,我怀疑这件事情可不简单。

玮琪:但这毕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,警察面冷心善,只是让医生好好为她医治,还垫付了医药费。

沙烨:这样其实不好,反而是一种纵容,怎么能不好好调查呢?

玮琪:谁能说的清楚呢?但我却无意听到警察们讨论,说是前不久也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。

沙烨:什么事情?

玮琪:位于我们学校不远处的一小块坟地,因为十分幽静,所以常常有小情侣大着胆子,在那里那个。

沙烨:和这件事有关系吗?

玮琪:前不久,曾经有对情侣在那里做那种事情,然后男方似乎是心脏病突然发作,反正是死了。

沙烨:心脏病突然发作?你们学校有人有这么严重的心脏病吗?

玮琪:我们也觉得奇怪,因为学校每年会有体检,并没有查出来过谁有心脏病。

沙烨:你的室友是女主角吗?

玮琪:额,是的。当时她据说也吓傻了,但她从那天回来后,就一直嚷嚷身体不舒服。我在宿舍收拾卫生间的时候,看到她换下来的卫生巾上都是乌黑的血。但我明明记得,她上周才刚结束月经。

沙烨:和坟地有关吗?想一想还真吓人。

玮琪:我倒是没想那么多,就皱着眉头收拾,但,就在这个时候,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。

沙烨:是什么?

玮琪:我发现……那纸巾筒里,有几张发旧的冥币,似乎是没烧完的冥币。

沙烨:在宿舍烧冥币?这也太荒谬了吧……

玮琪:我不知道是谁干的,但当时只能怀疑她了。但宿舍的其他两个人都劝我不要多管闲事。所以我只是默默的把东西都扔了,觉得晦气,就让我我妈给我从老家捎了一道护身符。

沙烨:那护身符真的有用吗?你室友没有任何解释吗?

玮琪:我当时没想那么多,只是图个心理安慰,但是,那道符第二天就不见了,我又在宿舍阳台发现了灰烬。

沙烨:你有没有想过是谁做出的这种事呢?

玮琪:我第一个就怀疑到了我舍友头上,毕竟是她住在我床铺的旁边,而且那天另外两个室友一直不在。

#2

沙烨:我也觉得她很可疑。

玮琪:那天,我实在忍不住了,就逼问她,为什么烧我的符?

沙烨:她怎么说,她承认了吗?

玮琪:她一直哭一直哭,弄的我一点儿办法也没有,她什么话都不说,就是惨白着脸一直哭。

沙烨:她觉得愧疚?

玮琪:我觉得她在害怕,那天天黑之后,其他两个舍友还是没有回来,我俩就在卫生间,她洗澡,我洗衣服。

沙烨:她直接在你面前洗澡吗?

玮琪:没错,我本来在洗衣服,她一进来,赤裸着身体就开始冲澡,用的凉水,我就看清了她的身体,比纸还要白,就不像一个活人。只看一眼就让人头皮一炸,从天灵盖凉到脚底板。而且,她的下面…

沙烨:她怎么了?

玮琪:她的两腿中间似乎充满了血,青紫一片,就像是遭遇了重击似得。

沙烨:难道被强奸了吗?

玮琪:我当时也这么想,但外面突然想起了敲门声,我舍友突然大声尖叫,把浴室门反锁,然后尖叫地把钥匙扔远,我俩就都被锁了进来,看她看我的神色,不知为什么充满了怨恨。

沙烨:天哪,然后呢?

玮琪:接着,敲门声停了,但只过了一分钟左右,我刚把舍友扔远的钥匙捡了回来,握在手上。

沙烨:你们被完全反锁了?

玮琪:是的,要不是我手疾眼快,钥匙还没有掉进排水槽。

沙烨:不过这些都是真的吗?那敲门声是你回来的舍友吗?

玮琪:我当时也这么想,就想开门出去,给她们开门。

沙烨:你开门了吗?

玮琪:没有,因为我看见我舍友正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,一边磕头,还一边爬向我,还一边痛哭流涕。

沙烨:什么?!她又发神经了吗?怎么会……

玮琪:我也觉得奇怪,可是我总不能看着她给我磕头啊,于是我蹲下去,想要把她一把拉起来。

沙烨:你做得对,这个时候应该救面前的室友。毕

玮琪:也许吧……我舍友刚被我拉起来,立刻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,浑身冰凉,不省人事,又晕过去了,好像刚才只是在梦游一样。

沙烨:够吓人的,她不会是精神上有什么病吧?

玮琪:我不知道,我好不容易把她扶上床,就看到她脖子上面有一个乌青的印子,就好像……

沙烨:好像什么?

玮琪:好像刚才有人按着他的脖子让她不停地磕头一样。

沙烨:浴室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吗?不会是刚才的一切是你在梦游吧?

玮琪:怎么可能,我确确实实地醒着,在洗衣服,然后确确实实地听到了敲门声。

沙烨:也对,后来呢?

玮琪:后来……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……

沙烨:什么?还有更恐怖的事情?

玮琪:把她扶起来我累得够呛,想要洗把脸,谁知道我刚把她扶在床上,进了卫生间,就听见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!

沙烨:又有人把门锁上了?

玮琪:我不知道,宿舍里明明只有两个人,我舍友还神志不清地躺在上床,怎么可能还有人在外面?

沙烨:不会是你舍友在故意,刚才都是恶作剧整你吧?

玮琪:如果没有发生接下来的事情的话,说不定我也会这么想。

沙烨:接下来发生了什么?

玮琪: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,掏出手机,想要把我舍友叫醒,让她帮我开门。

玮琪:就在这个时候,我忽然又听到了敲门声。

沙烨:什么敲门声?

玮琪:还是门外的敲门声。我当时有些被吓到了,因为厕所的门我不知道为什么一时打不开。

沙烨:那敲门声是你刚回来的室友吗?

玮琪:我希望是,但这个时候,把两个人早回了自己远在别的城市的家,怎么可能来敲宿舍的门,而且她们有钥匙。

玮琪:我当时浑身都凉了,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前不久心脏病死去的男人,可是邪门儿的是,这敲门声维持着同样的频率,不断地敲着!

沙烨:天哪?难道是那个死去的男人来找你室友了吗?

玮琪:嗯,我的世界观都被这敲门声动摇了,甚至不敢呼吸,总感觉有人就在我旁边盯着我。

沙烨:最后你怎么办呢?

玮琪:我被吓得在原地僵了半天,好不容易才冷静了一点,决定从卫生间的通风窗口爬出去。

沙烨:这倒是个办法。

玮琪:谁知道,我刚抬起头,就看见对面的浴室里,一张没有丝毫血色的脸正在冲我冷笑,然后我眼前一黑,再睁眼的时候,我室友还在冲凉,水撒在她的身上又迸溅到我的身上,十分冰凉。

玮琪:我当时立刻就凌乱了,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幻觉,什么是现实。

沙烨:有没有可能是你高度紧张,出现了幻觉?

玮琪:我不知道,我看到她冲凉的时候,我发现我正在板凳上坐着,面前的盆里泡着衣服,似乎睡着了,刚醒来。

沙烨:会不会刚才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没有发生过,淋雨,卫生间,都只是你的一场梦?

玮琪: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,因为我仔细回忆了下,刚才发生的事太奇怪了,首先,第一次她淋雨的时候,我好像没有听到水声。我就以为是我太累了,不小心洗衣服洗到睡着。

沙烨:你应该问一问你的舍友,你刚才到底是不是睡着了!

玮琪:我问过了,她只是微微地笑着,十分诡异。

沙烨:你有没有立刻出去?

玮琪:我当时吓得够呛,心想我为了救你连刚才自己都搭了进去,你却这么对我。就想推门出去,可谁知道,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。

沙烨:怎么了?

玮琪:又是敲门声,但这次,不是宿舍门的敲门声了,而是好像有人进了宿舍,在敲浴室的门。

沙烨:天哪,难道你的舍友用钥匙自己开了门吗?

玮琪:我也以为,就试探着叫了那两个室友的名字,但是门外的人不说话,我淋雨的室友也整个人直愣愣看着门口,好半天,才哭着大喊:走开,走开!

沙烨:什么走开?

玮琪:我反复问她,最后才搞明白,原来门外的是那个死去的心脏病男孩。

沙烨:男孩因她死的话,这算是间接杀人吧?

玮琪:没错,要是让校方知道,她不但前途尽毁,说不定还要承担法律责任。

沙烨:那她一定吓坏了。

玮琪:岂止是吓坏了,简直是彻底乱了方寸。她匍匐在地上,和刚才做的一样,不停地磕头求饶。

沙烨:她究竟做了什么?

玮琪:我想您现在心里也应该多少猜到了一些吧?

沙烨:这太耸人听闻了,我根本不敢说出我的想法,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!

玮琪:没错!我舍友那天红杏出墙,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和别人那个,那个男人一时气不过,心脏病就犯了,然后一命呜呼。

沙烨:果然!你确定你没有对我撒谎?

玮琪:我何必呢?如果不是走投无路,我是万万不会向第三个人说出这件事的。

沙烨:走投无路?你遇到了什么困难?

玮琪:那天晚上,敲门声不断响起,我吓得急了,就和室友抱在一起,缩在浴室里哭,手机什么的都在外面。

沙烨:可悲!可怜!

玮琪:后来,敲门声又停了。

沙烨:难道他走了?

玮琪:我也是这么想的,但是,你没忘吧,我们是老式宿舍,宿舍门开都有很大的动静,但从一开始的敲宿舍门的声音到刚才的敲浴室门的声音,我并没有说听到了什么开门声或者是脚步声。

沙烨:所以,怎么了?

玮琪:她在马桶旁边,我在洗漱台旁边,我们正瑟瑟发抖,忽然感觉到有一滴水滴在我头上。

沙烨:为什么会滴水?

玮琪:我先开始以为是楼上漏水了,但又想起来我们是最高层,就抬头看了一眼,想知道难道是放在洗漱台上面的水箱漏水了,我抬起头,只看了一眼,当场就吓得尖叫一声,差点晕倒。

沙烨:上面有什么?

玮琪:那个男人的脸,他一直飘在空中,低头看着我们,那水,根本就是…

玮琪:那滴下来的,根本就是从他嘴里身上流下来的口水或是尸水!

沙烨:这……怎么可能?

玮琪:我当场就吓懵了,等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,就发现那具男尸看着我,正直勾勾地对着我笑!

沙烨:死人怎么可能会笑?难道又是你的幻觉?

玮琪:我不知道,我当时腿都吓软了,别说逃跑,动都动不了。心里一个劲儿想:完了,我撞鬼了!

沙烨:后来呢?

玮琪:后来我不肯坐以待毙,就踢了我舍友一脚,骂她,让她给这个男人道歉,请求原谅。

沙烨: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

玮琪: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,我舍友哭得满脸鼻涕眼泪,脑袋在地板上梆梆梆磕头震天响,说自己是一时鬼迷心窍,求男人放过她这一马。

沙烨:然后呢?

玮琪:我抬起头,就看到那具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,又出现在我面前,仍在笑,却是冷笑。一眨眼的功夫,又不见了。

玮琪:当时我心里就咯噔一声,知道不好,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。

沙烨:接下来发生了什么?

玮琪:我舍友正磕着头,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,捂着下体满地打滚起来。似是有什么东西进了她的身体,她不停地哭喊。

沙烨:怎么会这样?

玮琪:我当时也急了,作为她的室友,再怎么样也不能见死不救,我就扒开她的腿看了一眼,这一看可真不得了。

沙烨:怎么了?

玮琪:我舍友两腿中间那块儿,您知道的,就是女人那个地方,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动似得。

沙烨:那男人进去了!?

玮琪:我只能相信我看到的,我抱着她,安慰她说要找医生。

沙烨:那她呢?还是疯疯癫癫吗?

玮琪:不,她立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,安安静静地穿好衣服,皱着眉头,伸手就打开了浴室门。

沙烨:你舍友当时还清醒吗?而且,浴室门不是反锁了吗?

玮琪:她非常清醒。那门也一推就开了,她好像知道自己怀孕了,从那天开始,戒烟戒酒,每天喝带着腥臭气味的药物。

沙烨:那男人就这么不见了吗?

玮琪:是的,后来我专门去他的墓碑看,没什么特别的,只是墓志铭旁边有一个血红色的印迹。

沙烨:看到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偷情,自己还犯病死了,这种感觉一定十分难受。

玮琪:嗯,我很同情他,就放了一束鲜花 然后傍晚的时候烧了好些纸钱给他,请求他冤有头,债有主,不要纠缠我。

沙烨:你舍友呢?

玮琪:她现在应该在医院吧,那生出来的孩子还没有找到,警察不放她走。但你绝对想不到那小孩子去了哪里。

沙烨:哪里?

玮琪:就在我身边啊,难道大名鼎鼎的沙烨法师看不到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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